第(2/3)页 且听骆雨目前给出的信息来看,也的确都属实。 是以男宫人最终还是选择赌上一把,将秦远吩咐他往水里下可使马匹亢奋的药粉一事尽数托出。 但在跟着骆雨去作证之前,要求骆雨必须能帮助他保住性命。 毕竟得罪了秦远这个八皇子,他一介小小的宫人,定然逃脱不掉。 “你放心,只管帮着作证。 我家主子是七皇子,定然会有法子帮你保住性命,让你和你家妹妹团聚的。” 松气后,骆雨看了眼另外一名似是正打算往这边来的宫人,问起身侧的男宫人道:“你可有何秦远指使你的证据?” “证据?那位只是派人过来给了我钱财和药粉,让我照做便可。” 一听是这样,骆雨顿觉就这么让宫人过去指控秦远行了下三滥的手段不妥。 因为没有直接证据,被倒打一耙的可能性极大。 便凝重着面色让宫人暂且停下。 “那你还是别跟过去了,那边那个穿着黑色衣裳,额上绑着黑色抹额的少年看见了吗? 那是我家主子的人,叫阿劲。 你过去,将事情告诉他,让他先护着你。 等事后我再让我家主子帮你安全离开。” 秦厌隔着大老远便瞧见骆雨和一个提着木桶的宫人说着些什么,拧眉过后,又侧眸看了一眼环胸满是势在必得之意的秦远,总感觉,这其中有什么蹊跷。 “兄长,你便是想要取胜,也不该不择手段。 若是平常你我兄弟二人的赛马,我倒还可当做什么都不知晓。 但这次,可是春猎。 你且先准备好,该如何向大家、向父皇解释吧。” 听他这话的语气,似是已经笃定,秦厌此次赛马会取得头筹,是因为用了什么下作手段。 本来第二场赛马结束之后,是该很快挨个宣布结果的。 坐在观赛席位上的皇后和皇帝见都过去了这么久了,还是迟迟都未见有动静。 便耐不住性子,派下人去询问情况。 秦厌一看来这边的宫人数量越来越多,也没了什么向秦远解释的心思,而是想要抬步往红棕矮脚马所在的位置前去,看看有没有人借此对它动什么手脚。 但秦远哪里会给他离开的机会,当即按住他肩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