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司琯并不知道自己发呆了多久,直到晟昭容伸手在面前挥了挥,司琯迟钝地眨了两下眼睫,慢慢缓神过来,“我——” 司琯想说点什么,又想起更重要的事情,她深深吸了一口气,起身说:“入股的事情回头我再跟殿下商量,我还有事先走了。” 司琯说完就往外走,正好在客栈门口碰上回来的李主事,司琯匆匆交代了李主事几句话,便坐上马车离开了。 司琯让下属李密几番打听,好不容易才得知了兆天牢那位张大人的住处,便直接往张大人家去了。 抵达那一处弄堂深巷后,司琯在李密的领路下来到了张大人的家门外。 她敲了门没多久,院里边就传来了脚步声,出来开门的人正好就是她要找的张大人。 张大人看到站在门外的长阳小郡主,怔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,忙不迭向她行了礼。 “张大人,冒昧来访了。” 张大人揣着事,心情复杂地请小郡主进了院。 等婢女斟了茶退下后,司琯才让李密将准备好的一盒重金奉上,直截了当道:“张大人,我找您问点事。” 张大人看到面前的这一盒金条,更是被压得喘不上气,“郡主,这……” 司琯丝毫没有半点自己在为难人的自觉,在张大人还在踌躇着的时候,司琯就已经淡淡地看向他,很平静说:“请您如实回答我,我出狱那天,我哥哥是不是来过?” 张大人端着茶盏的老手微微一抖,跪了下来。 “您放心,我不告诉他。” 得到司琯这句答允,张大人这才重重叹了口气,低声答道:“是……那日,院长他天没亮就来兆天牢外等着了。” 司琯的唇抿得直直,好半晌才说:“我出来的时候没看到他。” 张大人无奈地发出苦笑,“那是因为院长在郡主出狱的一刻钟前就离开了……所以当时郡主才没跟院长碰上面。” 司琯静了静,执起一旁的茶杯,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又一口的茶,手指节骨因为过度的用力微微凸起。 眼睫毛遮住了眼部,让人看不出眸底生出的那一抹愈重的病态。 这样安静的坐了半晌,司琯忽然发病似的,低下头,攒足了力气,把烙在手腕内侧的那一处纹身掐出淤青。 嘴角下压,挤出一抹阴郁天真的笑。 变态…… 温昀津这个变态哥哥。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