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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小白咬紧牙，仿佛要把牙齿咬碎一般的力气强忍着疼痛。

    缝线的时候，紫灵再也忍不住，捂着嘴跑了出去。

    缝好线，头上缠得跟个粽子一样，紫灵走进来了。眼睛又红又肿，想来是号啕大哭了一场。

    她看着姜小白，小声道：“你好像小时候看的那个动画片，阿凡提头上也有这么大一坨布，你就差两片胡子了。”

    姜小白眼镜也是红的，倒不是因为难过。只是冲洗伤口时，消毒水碰到伤口太疼，他忍红了眼。

    出了医馆，兜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。掏出来一看，沧海獠牙已经打了五六个电话。

    走到车坝，沧海獠牙坐在车里，车窗开车，他靠在座椅的后座上，地上已经有了好几个烟头。

    看见姜小白额头顶着一圈纱布走过来，他愣住了，把最后还没抽完的烟拿出来，疑惑道：“这才多久，你就给自己换了一身新打扮。”

    紫灵扶着他上车。

    “谁打的？”沧海獠牙沉声道。

    姜小白平静道：“我自己打的。”

    沧海獠牙又是一愣，眉头一挑，目光在姜小白身上扫了几个来回，冷笑道：，看不出来呀，闷着半天没做声，出来就自己找地自残了？”

    紫灵在一旁听不下去，张嘴就要反驳。姜小白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，示意她别说了。

    “我这不是自残，在某些场合，能起到震慑人的作用。”姜小白笑道。

    沧海獠牙勉强给他扯了一个笑容，阴：“行吧，你这人总是有一堆的理由，没把别人说服，先是把自己说服了。”

    车子开回庄里，姜小白忍着头痛，在粮站下了车，也不敢回家。怕赵母叨他，迈腿就往敖焰家里走。

    龙王蹲在殿里喝茶，院子里的中药味更重了，比起早上的，似乎还多了点什么其他味道。

    看着姜小白缠着一大圈纱布走进来，也是愣住了。

    姜小白也不废话，直接走到他面前，把刚取出来的两万块递给他，沉声道：“这是两万块，你点点。”

    龙王没急着收晶元，他手里的那杆子水烟还没抽烟。他一边抽，一边打量着姜小白。目光冰凉，不带一丝的感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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